
自从青燕来到美国,住在芝加哥郊区姑姑兰和姑父钧家,转眼已过一年。她落地还不到一个月,就已经一头栽进一场难忘的性冒险。
二十岁的她,第一次尝到人生滋味,就是跟姑父——那根长而粗、马一般的鸡巴——在尝过明叔和他的朋友勇之后。多亏了没日没夜的操弄和吞精,短短几个月,燕的奶子就鼓胀起来,阴阜和阴唇日渐丰满,阴蒂肿得像根辣椒。跟明、勇和表哥辉的狂野群交,每人只来一次,从此绝口不提。只剩姑父钧独守这片“野花园”,与妻子和外甥女共享。可三个月前,钧的公司把他调去密尔沃基。虽只一百多英里,新工作却加班到死;整整一个月没回家。姑侄俩急得抓墙,馋那根熟悉的鸡巴馋得发疯。
一个周五下午,燕下班回家见屋里空荡荡,忽然灵机一动,建议兰打电话给成——去年钧的年轻同事,来家里做客时被兰夺了处男身。
兰叹气: “他早跟姑姑姑父回加州了!” 但眼睛一亮: “要不试试明?”
燕瞬间闪回:跟明学英语时,他“无意”放给她看黄片,破了她的处,再转手给勇,从此让她上瘾。这主意靠谱,可她担心兰在家会吓跑他。 “就说他我去打麻将,明天才回。到时他来了,你们正干得火热,我冲进来抓现行,假装要闹大。你给他使眼色把我拖进来堵我的嘴——问题解决,俩洞都塞满!没钧那根青筋暴起的怪物一个月了,咱们要疯了。你想让这两只蛤蜊永远风干吗?无聊!”
燕拍手: “绝了,兰姑!我现在就打!先早点吃饭攒体力——再洗澡,香喷喷的,对吧?”
那天夜里九点左右,兰从后门溜回来(燕故意没锁),心里已排练好:她会看到外甥女仰躺床上,明趴在上头,屁股疯狂抽送。她要尖叫杀人;那俩人求饶,再把她拖进来换沉默。
现实却嘲笑她。
燕不是仰躺——她趴在床沿,屁股高翘。明站在后面,双手掐腰,慢慢进出,细细品尝每一寸嫩肉。兰在门口侧看:只见明鸡巴一截露在外头,龟头从不全退,半藏在一瓣臀肉后。
真正震惊:卧室里不止明一人。燕虽站地被后入,脸却没埋床——埋在另一个猛男的胯间,那人仰躺地板,硬鸡巴直指天花板。燕放肆地吸吮,不光上下套弄,还扭头螺旋式吞入。兰敢肯定那是勇。燕曾坦白去年在明家,她趁勇“睡着”给他口交,脸藏枕下不让他认出。
燕现在前后两张嘴都被鸡巴塞满。她吸、舔、吮得忘我,臀部同时后顶,迎合明稳稳的抽送。
兰猝然出现在门口,两个男人猛回头。明和钧早就幻想操她,却不敢说。明曾干过兰闺蜜红雁,确信她已泄密。如今梦中情人活生生站在眼前:超短裙、低胸衫,几乎不留想象。青青文学18禁小说明一周前被炒,两人明天就飞加州——圣荷西金谷的朋友打包票有活干。今晚是最后放纵,他胆子肥了。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,大步走向兰。若她拒绝,他也要强上——反正没啥可输?
法国作家莫泊桑说过:“合法一吻,永不及偷来一吻。”——禁果最甜。明深以为然:操朋友老婆?再刺激没有。这念头让他鸡巴硬如钢。
兰修长美腿和巨乳让勇的鸡巴胀到极限。他从燕嘴里拔出,起身走向门口。那丰唇在乞求含住他。
面对两根硬挺鸡巴如军旗般逼近,兰排练好的假训斥——烟消云散。她哑口无言。一个多月没性生活,这两根粗长硬邦邦的香肠催眠了她。眼神直勾勾,迷离。
她见过明,常常偷瞄他裆部,幻想哪天被他操。可如今赤裸真相当前,她尴尬得僵住。若明天传开,她颜面扫地。燕来后一个月,姑侄就跟钧、表哥辉、小雁搞过群交。但钧是丈夫,辉是亲戚。
明和勇是外人。刺激如电流。阴道汁浸透小棉裤,顺大腿流下。
尴尬沉默中,燕打破僵局: “这是兰姑!这是明叔、勇叔!”
明抓住机会: “兰姐!我明天去加州——可能再也见不着了!特来告别!”
兰慌他会乱说,但明天他就走。心头一松。
他还穿着上衣,裤子堆脚踝。她冲上前,张臂抱住他,像他衣冠楚楚。 “天哪!干嘛走?好多人会想你!”
她只到他肩膀,仰脸。他俯身,低语: “我也想你,兰。”
唇相接。舌交缠。他硬鸡巴顶她肚脐。他撩起她短裙,手伸进内裤,捏住结实圆润的屁股。
兰彻底放开,一手紧握他鸡巴,另一手隔着薄皮揉他卵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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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等不及: “姐不招呼客人?就这么晾着我?”
兰中断吻,转身: “哎呀!抱歉,我——”
“我是勇,明哥朋友。先让我问候你老板!”
“我老板?我没老板!”兰懵。
勇跪下,一把扯她内裤到膝盖,脸埋进她阴部。
兰一震,仰背: “喂!别——!”
每个女人都爱被舔逼——兰也不例外。但她昨天下午起就在祝家打麻将,没洗澡。怕味道熏到勇这种陌生人。即便跟燕——亲外甥女——没鸡巴时两人互舔,也必先洗得干干净净喷香水。女人总觉得自己逼“脏”,没人敢承认爱被舌。
勇温柔分开她大腿,鼻尖蹭进浓密乌黑紧卷的阴毛三角。
“这么香还不让尝让闻?多浪费!”
兰迟疑: “真的?还是甜言蜜语?”
“真!逼就得有逼味才骚!”
勇的赞美和狂热舌头让她一激灵。帅哥毫不羞耻埋首她逼——还能求啥?她要赏他终极礼物。
他拇指轻拨阴唇,直舔阴蒂。兰腿软,淫水如泉涌。他啧啧有声,细品每滴。
燕喊: “客人已伺候女主人。明叔,快继续——别吊着姑娘!想憋死我?”
这次燕仰躺,大腿张开。明一压上,她腿勾他背。啪啪水声混着她沙哑呻吟。
勇离开兰的逼,欲抱她上床,她却扭: “干嘛停?继续舔!”
蹲着仰头累,勇平躺地毯。兰蹲在他脸上,逼磨他伸出的舌。呻吟更大;又一股淫水倾泻。她仍跪着,往他脚方向滑,套上直挺鸡巴。五分钟狂骑,勇投降——颤抖喷发。兰反应如电:感到鸡巴脉动,她起身拔出,吞入口中,接住每股。中途不能怀孕。一大汤匙浓精。她紧闭唇,小口小口咽下。
勇被榨干。从未射这么多——也从未这么爽。
明十分钟前已完事,闭眼回味。
姑侄俩不知疲倦。兰让燕泡人参茶给男人——备战第二轮。
明鸡巴复活快——不是人参,是刺激。一年前兰还开车送燕上他英语课。社区活动、节日闲聊。谁想得到如今赤裸69?昔日端庄戴眼镜的老师如今放肆吃她逼。光这念头就让兰淫水长流。
明亦然:梦中优雅美人如今职业级吸他鸡巴?不可思议。
两人呻吟到明翻身,插入她洪水泛滥的逼,阴壁夹得他憋不住——如间歇泉喷射。
兰飘在极乐。早就迷恋明,任他热精冲子宫,没像对勇那样推开。仍等他滑出,她冲进浴室冲洗。
勇埋燕体内时,低语回忆初操。她发誓没告诉兰和明。近一年后重逢,激情再燃;他鸡巴硬得像当初拥有兰。
这一轮后,英雄们精尽。姑侄轮流虔诚吸吮,交换位置。男人瘫软,无力回礼。但女人反向女上跨脸,逼与精液滴入明、勇口中——强效春药。加上无休唇舌,鸡巴慢慢再起。
如梦初醒,男人翻身与女人69。兰吸明,感到他硬,转身骑上。但勇鸡巴已近在眼前。燕正套弄,扭头揉他沉甸甸的蛋。虽插在明身上,兰也馋勇。
“让我尝一口,燕!”
燕刚被勇舔阴蒂舔到晕,滚旁喘气,让位给好色的姑姑——姑姑如今一骑一吸。
勇撑不住。燕软手揉蛋,兰嘴夹根部——他弱射,稀薄一注。兰细品浓郁奶油味。
明也弹尽粮绝。鸡巴跳动却射不出东西进兰逼内。他喘气,双臂摊开如垂死,太虚弱抱不住她。
唯兰清醒。其余三人瘫倒。
勇和明只得再留一天养精蓄锐才上路……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