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轰隆……轰隆……”
突然,一场暴风雨爆发了!雷声怒吼,撕裂了湄公河三角洲乡村的宁静。大雨如倾盆般泻下,穿过稀疏的树叶,噼里啪啦砸在地上,形成一道道水浪冲向灌溉渠两侧。
何芳急急忙忙蹬着自行车,沿着回记者宿舍的土路飞奔。刚才完成采访后,她看到天色阴沉,乌云压顶,就选了这条近路想快点回去。谁知雨来得这么猛?要是走大路,她还能躲进路边咖啡店或人家避雨。可现在,她孤身一人在这条荒凉小道上,两边是鱼塘和水沟。一排排水椰树叶子稀疏,根本遮不住雨。全身湿透,衣服紧贴皮肤,勾勒出她里面粉色内衣的轮廓。每次车轮碾过石头或坑洼,她的乳房就剧烈晃动,几乎要从胸罩里蹦出来。何芳默默祈祷这条路能短一点,或者突然出现个避雨的地方,她拼命蹬车,像在参加百米冲刺。讽刺的是,她蹬得越猛,下体就越和自行车座摩擦。尽管冷雨浇身,她下身却越来越热,一种奇怪的、难以言喻的酥痒在小腹里翻搅。
慌乱中,何芳在椰树后面隐约看到一个轮廓——一座废弃的鸭棚。她赶紧拐上窄道,冲了过去。鸭棚偏僻,里面空无一人。她四下张望,然后脱掉湿透的长衫和裤子,拧干挂在自行车上。可连胸罩和内裤也湿透了。再看一眼四周,她决定也脱掉,拧干每一滴水。
幸好从路上看,只能看见鸭棚的屋顶。没人会看见一个美得惊艳的女人赤裸站在那里。她身材如沙漏般完美——正面看曲线玲珑,侧面看S形。雨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闪闪发亮,她蜷缩着,双臂抱胸取暖,也本能地遮住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。她平时淡粉色的乳头,因为寒冷——或者别的什么——硬硬地挺立,泛红,轻触手臂就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。腰肢细得像蜂腰,衬得臀部更宽。她心形翘臀,高耸紧实,随着她挪动重心取暖而微微颤动。尽管大腿紧紧并拢,还是遮不住那高高隆起的阴阜,上面覆着一丛浓密卷曲的黑毛,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。
何芳咬着唇,皱眉看着自己入口处黏腻的不适。是雨水……还是她自己的?没错,刚才为了取暖她不停地蹬脚,大腿互相摩擦,挤压着丰厚的阴唇,把核心搅得发热。已经快三个月没见到丈夫了,她一直欲求不满,欲望像火种一样闷着,就等一点火星。“要是你现在在这儿就好了……”——不知哪首歌的歌词在她脑子里回响。
何芳和丈夫国忠是刚结婚就被分派到外地实习的新人,两人都不敢拒绝。等这次湄公河三角洲的报道结束,她就回西贡。一周后,国忠也回来,他们就能继续被打断的蜜月。
“轰……轰……”
雷声炸响,把何芳吓得更往棚里缩。突然,背后有人一把抱住她,一块布捂住她鼻子。刺鼻的乙醚味涌来,她瞬间瘫软,使不上劲……
何芳横躺在床上,双臂紧紧抱住丈夫埋在她双乳间的头。他贪婪地从一边舔到另一边,双手用力挤压,直到乳头尖尖地挺立。今天他怎么这么狂野,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温柔?但她爱极了。欲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,身体发烫,小穴酥麻,淫水汩汩流出。双腿抽搐,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。
他含住一边乳房,另一边用手揉捏,指尖夹住乳头搓弄。不时用牙齿轻咬,轻轻一拉再松开,让乳房弹回去。每一次,她都舒服得弓起背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她发出深沉的呻吟,完全沉浸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里。他吻遍她全身,舔过她平坦结实的腹部,舌尖在肚脐里打转,弄得她扭着腰抓住他的头发。他分开她大腿,舔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。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高位嫩肉,直击核心;她猛地挺胯,急不可耐。
今天她的情欲怎么来得这么快、这么猛?他还没碰那里,小穴已经湿透。它一跳一跳地流着淫水,顺着股沟滑到臀缝,把两瓣屁股都弄得滑溜溜的。突然,他的舌头从屁眼一路舔到阴蒂。她猛地一震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脏……”
她想躲开,但他抓住她屁股,死死把嘴贴在她小穴上,贪婪地舔吸。
“嗯……老公……别……我……啊……”
她仰头急喘,手指插进他头发里,他的舌头猛地钻进去。小穴瞬间肿胀,阴唇又红又鼓。内里的嫩肉分开,露出紧窄的入口,死死夹住他的舌头。阴蒂苏醒,渴求被关注。
他轻轻吸吮阴蒂,又毫不留情地狂舔。不到两分钟,何芳全身绷紧,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她尖叫着,小穴喷出一股股淫水,直射进他嘴里。
何芳瘫软下来,大口喘气。他爬上来,深深吻她,舌头和她缠绵,就像刚才探索她深处那样。她被吻得几乎昏过去,他才退开。她急促呼吸——然后……
“啊!”
她惊叫一声。他的鸡巴猛地插到底,青青文学18禁小说一股剧痛直冲子宫,比婚礼当晚他破她处女身时还疼。小穴死死夹住他,双腿缠紧他腰。身体颤抖,然后僵住。淫水被堵住,积在里面,小腹鼓胀。
疼痛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狂暴的情欲。子宫深处一阵瘙痒,蔓延到小穴每一道褶皱。它颤抖着,一缩一放地夹紧入侵者。
何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圆满。蜜月时,爱情填满她的灵魂;现在,性爱让他的身体填满她。他慢慢后撤,她小穴死死咬住,不让他走。只剩龟头在里面时,她臀部抬起,内壁疯狂收缩要把他吸回去。他猛地一插到底,睾丸拍在她屁股上。
“啊!”
每一次,何芳都自己后撤。他再狠狠顶进来,一下一下有力而缓慢。慢慢抽出,再整根没入。每一次顶到最深处,她都呻吟着抱紧他,指甲掐进他背,逼他停几秒。
啪……啪……肉体撞击声和何芳的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交织成无言的交响乐。节奏越来越快,他的鸡巴滑得更顺,小穴再痉挛也夹不住他抽出时的空隙。内壁疯狂收缩,越来越快,像冲向终点!
他抓住她双乳,高高挤起,嘴巴轮流含住乳头用力吸吮。下面啪……啪……猛撞小穴。何芳的呻吟变成喘不过气的“哈……哈……”。长发狂乱甩动,雪白皮肤汗光闪闪,泛起情欲的粉红!
突然,他最后一记狠插到底!何芳头猛然后仰,颈部青筋暴起,背高高弓起!
“啊——”
她长声尖叫!即使鸡巴塞满,小穴还是喷出一股股淫水,浇湿他的睾丸,顺着床单流淌。
何芳飘在极乐之中。粉红色的云包围她,意识旋转。世界天旋地转。一种深沉的平静、轻盈、安宁、圆满随着每一次呼吸扩散,驱散所有烦恼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我成神仙了吗?”
身体慢慢下沉。接着热风把她托起,越升越高——没有天、地、云、风的地方。时空化作一片白。感官麻木,只剩每一个细胞里紧绷的极致快感,雄性的麝香味,和嘴里甜甜的味道。
他紧紧抱住她,鸡巴深埋,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。他的眼睛贪婪地看着她极乐中放松的美丽面容。闭着眼,泪光闪闪。嘴角满足地翘起。全身汗毛倒竖,随着每一次抽搐颤抖。每一次脉动,小穴都涌出温热的淫水,裹住他的鸡巴,溢出流淌。
他温柔地退出,吻了吻她的唇,然后身影渐渐消失……
“不要……”
何芳猛地惊醒,坐起身。国忠被吓醒,慌忙抱住妻子。多年来,她偶尔会这样从噩梦中惊醒。但他从不知道梦的内容,她总说记不清。他抱着她,轻拍后背哄她重新入睡,自己也睡了过去。
上午9点……心理医生琼琰等着她的病人——也是她表妹——洗完澡换好衣服。五年多来,每隔一两个月,只要性压抑和噩梦压倒她,她就会来治疗。
从帘子后走出来,何芳赤裸站在琼琰欣赏的目光下。即使已是五岁双胞胎的妈妈,表妹依旧惊艳。皮肤紧致,没有多余脂肪。丰满的乳房随着走向治疗床的步伐上下弹动。圆润紧实的屁股摇曳,长直双腿完美无瑕。
何芳躺在床上,开始治疗——表妹结合按摩的心理辅导。
“这个月国忠跟你几次?”琼琰问。
“两次,姐……”
“还是不满足?”
“不满足……”
“我让他锻炼他还坚持吗?”
“坚持,经常练——但他只持久一两分钟。”
“晚上还是做那个梦?”
“还是……”
一如既往,何芳讲述那次避雨鸭棚的事。梦里的一切和她被乙醚麻倒时的真实感受分毫不差。何芳讲到哪里,琼琰就做到哪里。何芳讲到插入时,琼琰用假阳具,按她描述的速度和深度抽插。讲到高潮时,她猛地顶到最深,等高潮过去才慢慢抽出。
“休息一下。”琼琰说。
何芳点头,沉沉睡去,没有梦。琼琰拿起床上的假阳具去清洗。足17厘米长,5厘米粗,青筋毕露,沾满滑腻的淫液。








